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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了一個怪夢,醒來什麼都不記得...我還是老症頭,會腦袋像有嘴巴似的,一直在耳邊喃喃自語同一句話,這回的是:台灣小孩,很多在等別人(父母、愛人、朋友、權威...)批准,才敢行動...問題是這些人,有那個SENCE嗎?...
S說她自己,只是做手工皂,就把初階所學,發揮到極致...我比較坐享其成,完全不喜歡動手做...雖然這一些玩意兒,我學過N次不只,我挺多在讀書會分享個一、二次,就是沒法有耐心分享到教學上...我最常用的就是塗精油在鼻前人中處,尤其在感冒流行期間,除了噴我自己製作的乾洗手,或水氧機傳出來的香氛,我根本戴不住口罩...那些呼出來的熱氣,很快就讓我自己,感到昏昏欲睡了...
我們當過二年半的同學,最後決定把光的課程內化在生活中...和她聊天,有很多感慨:能一路上陪伴的,就是伙伴...不然那麼多美其名關心的人,實則什麼貢獻也沒有...
我的"消聲匿跡",引起了眾多的關注(我猜,是我平常太活躍了吧...)朋友紛紛問我:妳學了那麼多、那麼深入...專心教其中一門,都可以很有二把刷子...怎麼到了最後,妳選擇了什麼也不教,只做個案和待在家畫畫,這樣好嗎?...
其實,我不是受不了小挫折,或一點點風吹草動就往偏了想的人...我只是無聊了...或者,說是囚徒困境啊...況且,我了解自己:我需要按照自己的調理,才會有執行力...如果,這些爛事加總起來,算是我一生會有的空檔...那麼,我寧可當它是一天當中的泡澡時間...不能什麼都得時,只能在一個極端上作選擇的話...那我得先把澡洗乾淨,就沒事了...
如果說我學了就忘掉,那實在是對自己太嚴格...我只是當沒有太多臨床經驗時,會覺得很難跟自己的生活貼近...但謙虛的說法是:當我第二次想起來,就是行家...
我和S都同意:關於黑暗期,不用硬要找出一條路...
我姑且把這些年來的這段經歷,當成自己可以更好的的一個開始吧...因為我整個廢寢忘食,我狂畫草稿、狂塗顏色,讓一切到潛意識去內化...當潛意識的路順了,就什麼都順了啊...而目前,我仍整個進入我的"內在藝術家模式",而且,我願意去做不保證美好的事...
若要嚴苛地講:我覺得我一生有五分之四的時間,都待在挫折、低潮裡...所以,當我看著一些人,睜眼說白話地說對我多關心時,我覺得挺可笑的...那到底是關心到什麼重點了?...最好我是沒貢獻到這些人願意邀功...
S還告訴我,她回應一些不知趣的人的死纏爛打,一律回答:我不在那個能量裡,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...
我說:妳的個案、學生也太靈性了吧...若能這麼一點就通,又何必保持距離?...我那些懶得提的,看多了也會煩...最後選擇:管他的,若太容易受傷的,很對不起,我有了更好的選擇,更適合自己的選擇...留不住的就請走吧...
一起吃了早餐後,S要去接兒子下課了,她很可愛地說:雖然自己並不想承認,但我們都是某個族群的明燈... 回上一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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