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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的南美洲喇叭風蘭,花朵的造型很特別吧...我居住在這奇蹟天天在發生的城巿,若愛不在心中,想必就在途中了,我想當探索意識的冒險家...種到會開花,我還真開心...我還蠻喜歡綠化地球的,我的小花園變成了我真正的開心農場.我也是死掉好幾批植物,才開始漸入佳境的...而且,我覺得是植物自己想活的...
最近最忙的事就是趕蚊子與作夢,老是睡不好...可能2012年,大家都有很多變動,聽到友人把工作室收起來,我自己也忍不住想知道:這真的就是我的終生志業了嗎?我覺得我的生活很無聊,覺得沒有足夠的成就感...我們之間有夠多爭吵的人,回應我:他認為我的沒有成就感,是連接了我此生計劃要實現履行的願望,要能實現個人抱負的任務.即使這些是用障礙的方式展現,或跟我的內在抵制...
家,在我心中的定義是:我夢想能去的地方,就叫做"家".
我有點兒容易沮喪,我想我是進入了低潮,我甚至懷疑自己適合教學,或作這個工作...當然,我不可能把自己成功的東西送走,只是,在這樣想的同時,也感到自己漸漸地沒有了夢想終有一天會實現的興奮感...
我不是抱怨,我只是需要適應.最好的人生規劃是什麼?若說勝利屬於有準備的人.我是準備的不夠?還是時運不濟?我還試寫了自己的死亡訃聞,後來都覺得這樣就掛了太難看,而繼續幻想:我正受訓成為"巨星"...
若說天賦就是命運,我大概累了,我現在是充滿挫折的可憐蟲.
心理學上有個說法:危險的忠誠.
我覺得我一直都受需要的忠誠、歸屬的困擾.當發作起來時,會對原生家庭有害怕被拋棄,覺得自己不能過好生活,一味認定需要跟家裡同苦,下意識去找跟家裡環境很像的對象,這樣家裡的人才會愛我,我才不會有罪惡感...
我一邊寫,一邊覺得自己很無稽,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們不愛我,事實上我早就被拋棄幾百萬次了.我連終於等到爸爸幾個月來的一通電話,想跟他多聊聊,他立刻就說:我也沒有辦法幫妳什麼...然後就掛斷了.我和他們一直很疏離,應該說,我一直想靠近,但縈繞在心頭整晚的是爸爸這種令我習以為常的冷淡、不關心我的需要,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他的拖油瓶,除此之外,其實不太知道我做錯了什麼.
沒有人愛我,我又何必那麼麻煩地照顧自己?這類的念頭逼得我得信任某個東西,直覺也好、命運也好、存在也好、生命也好、或者業力...才能支持自己活下去...學會從自我破壞與自我毀滅的行為理解脫出來.
我看著過往一段又一段失敗的戀情.來自我渴望愛與安全感,才願意先付出,很願意原諒別人.但心裡知道這些浮木,並不是我真正渴望的.在關係裡,我不容許自己有空間告訴對方:我已經對你沒有感覺了.因為我害怕失去了整個生活的重心,我的人生就這樣被摧毀...
說真的,日子不是用來將就的,我表現得越卑微,一些幸福的東西就會離我越遠...
我這個花園的週遭都是辦公大樓遮住了太陽,需要日照的植物,大多活不好...所以,試了N次,覺得蘭花最最最適者生存啦...那我還可以在哪裡適者生存呢?
人都會受傷,我只能盡力.罪惡感是成長要付出的代價的. 回上一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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