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跳舞馬拉松要整整1小時,我想我既然還算喜歡曼陀羅靜心的話,人人都說他媽的爽的跳舞馬拉松,我一定會玩得很開心. 當然在舞蹈的過程中,全然也是一把很好的鑰匙.讓自己筋疲力竭.
跳舞把我從日常生活的能量,帶我來到不平凡的能量,更深就來到涅盤的能量(也就是存在的能量,也是奧修把能量給門徒時所使用的能量)進入比較深的時候,是會發生在身心系統的,在那個時刻是可以打破情緒、行為模式.不用去想,就發生了.不再繼續機械化的行為,所以我願意把自己放到這個情境中,讓自己可以超越我小小的頭腦.
聽說所有的運動員都知道,來到一個特定的點,脾臟就會開始痛,讓人沒辦法呼吸,會以為自己再也沒辦法做下去.再繼續下去,就實相來說,可以找到更深層的力量.我好奇這種來到宇宙層,就會來到高潮的能量.
舞蹈中肢體大甚至會碰觸或打到對方.這讓我有個領會:就像在人際關係中也是一樣,我了解到每個人只是待在自己世界享樂,無意冒犯任何人. 跳著跳著我就哭了,我的頭腦還沒理解到發生什麼事,能量就已經碰觸到內在悲傷的部份,我好像叫了聲媽媽,眼淚就開始停不下來了. 我一向有個強項叫"自我控制"(讓我保持在安全值,不讓自己或與我相處的人感到尷尬),於是這讓我很不健康地縮回淚水,告訴自己:現在是在跳舞馬拉松中,哭什麼哭,很丟臉耶.
因此接下來的時間裡,我很難進入較高的能量,因為我很難允許自己去接觸那個痛,允許眼淚出來是沒有關係的.注重外在的眼光讓我不敢為自己尋找一個空間,待在那邊,內在一直出現後媽的聲音:妳很喜歡搶別人的風采耶...妳為什麼不去死一死?...妳很礙眼耶...妳擋到我的路了... 我愈來愈明白我的小心翼翼來自何方,難怪我不喜歡別人欣賞的眼光停留在我身上太久,我會覺得自己又犯錯. 我已為自己跨越了那不可思議的一大步:在我的系統裡有些是虛偽的,因為我會否認我的感覺,讓我碰觸不到那真實的痛.我明白那自我控制是要保護自己,幫助自己成功地活下來. 現在我願意讓痛苦出來,一切就獲得更新.
跳舞馬拉松有個可愛的守則:快累了,就去找個人共舞.運用跳舞、跑、說"不"...幫自己繼續下去,不要停下來就對了. 這需要一些努力,一起超越自己的疆界. 我發現當我幫助自己去到人那裡,當能量往下沈,人可以帶給我力量與能量,超越我的限度.愈快來到那裡,愈快超越自己的限度,依自己而定.
我卻不喜歡與人共舞,二人共舞可以互相支持的能量對我來說是負擔.我發現我是一個繞著自己公轉自轉的人,我也喜歡笨笨以我為中心地公轉自轉.我喜歡自己一直快速地轉圈,那樣的速度感,讓我很享受.
這段時間以來,我向師父敞開,我稱師父"生命".其實怎麼稱呼它都不要緊,我只要超越我"頭腦的限度"ex"讓音樂(是很強烈的)來讓我疲憊.我要活出叛逆者的人生,我是頭腦的叛逆者. 規則再也無法引導我的人生.
我嚮往對自己真實. 回上一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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